昏昏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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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总今天也要肿着🍑上班 1

双总裁,沙雕又正经(bushi)

☆腹黑心机两面攻×外强中干傲娇受

☆迟渊×于清栩

☆强强双A,互怼互宠




1

“迟总,这次您战胜了向您宣战的于总,请问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吗?”



迟渊此刻正被记者团团围住,数不清的话筒直直地怼到他眼前,但他依旧从容淡定,淡淡一笑,“希望他下次能打败我吧。”



语气里掺杂着明眼人都听得出来的嘲讽,问话的记者却堪堪一笑,紧接着投入下一个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脸色不太妙的于清栩。




他的脸上已经有些要绷不住的迹象,却还要佯装冷静地举杯畅饮,对于迟渊投来的目光熟视无睹,但实际上手里的杯子都快被他捏碎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他昨天看销量的时候明明还是正常的走向,今日凌晨却猛地飙升,连带着公司的股票趋势都一并上涨,他甚至来不及挽回局势,就已经敲响了结束的钟声,一场宣战显得他格外荒唐。




因为他本来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还是被将了一军,果然某人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




而迟渊却站在高处顺理成章地扫视着他,不着痕迹地用眼神将他吃干抹净,品着他不甘又敢怒不敢言的美妙表情,内心不足以用愉悦来形容,最后将目光停驻在那人被黑色西装外裤包裹着的t部上。




那上面应该还有昨天晚上他留下的些许不重的痕迹,那是他对某个家伙出言不逊的小施惩戒,而今天晚上应该能再添几道新鲜的。



原因无他,正是这场公之于众的战争,还是于清栩主动提出来的,刚一公布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因为大伙儿都知道,于清栩跟迟渊水火不容,平日里交集甚多,却总是剑拔虏张,二人同属高层,却隶属于不同公司,虽然这两家企业面上打着合作共赢,私底下却经常互撕,从来没有打在明面上。



虽然这场宣战最后还是被媒体强行扭转了意思,解释成了为了促进两家公司进步而竞争的完美答案。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于清栩跟迟渊那合不来的表面关系背后竟然还藏了层不可告人的主贝关系,虽然只有小几个月而已。




于清栩悄咪咪地踏进了这个圈,没想到的是迟渊正好是圈内的主儿,虽然第一次实践有意外的成分,但事后他也拉不下脸再找别的人,所以就同意了迟渊提出的意见。




那就是跟他确定主贝关系,尽管二人几乎是见面就互怼,但撇去这个,相处得还是挺融洽的。




这次的宣战就是两人下的一场赌。




2



那会儿于清栩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份报表,皱着眉头将里头的错误一一圈出,将送进来的牛奶直接忽视,甚至把等待的迟总都晾在一旁。



迟渊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而且当初他们就定了一条不干涉工作的原则,所以工作的时候他不会去打扰他。



当然这是基于正常工作的情况下,而他现在是处于超负荷工作的状态,他已经持续三天熬至深夜了,小脸都肉眼可见的有些憔悴。




于清栩被他按趴在腿上掌guo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甚至来不及丢下手里的文件就被迟渊整个人扛起,头晕目眩地被丢到床上。



迟渊慢悠悠地从他手里抽出文件随意丢到一旁,然后把人薅起来就揍,原本用来办公的正经房间充斥着脆响的巴zhang声。




tun部的肉被巴掌扇得发红,五指印清晰可见,于清栩难耐地将脸缩进了被褥里,试图将涌出的生理泪水都蹭干,却被迟渊捏着脖子捞出来继续揍,恼火地红着眼说道,“我不过是加班了两三夜而已,这种情况你不也很经常?!凭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迟渊抓着企图让他停下掌掴的手往腰上一摁,另一只手顺便将刚刚解下的昂贵领带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他的下文,冷着声说,“不能好好说话就等想好了再说,你什么时候见我这样过?”




领带上淡淡的香水味冲入了他的口中,于清栩抗议地呜呜咽咽了一会儿,却也没组织个什么所以然来,因为他的确没话可说。




跟迟渊确定主贝关系之后两人便悄咪咪地住到了一块儿,住的还是于清栩的家,因为离两人公司的距离折中,而在一个屋檐下待了这么些天,加班夜不归宿这种事情他也的确没有见迟渊干过。



这让他很不服气,这男人未免也优秀的过分了,按时上班,准时下班,却总能压他一头,这不科学。




这很不科学!




“怎么?我没说错吧?”迟渊的巴zhang未停,方寸之地被他尽数拍遍,反复翻炒直至滚烫,“于总还尽挑些我出差的时候做这种事,真当我不会知道?”




于清栩被口里的领带撑得嘴巴有些酸痛,好不容易才将它吐了出来,又被迟渊惩罚似地用力一拍,爆炸般的响声裹挟着疼痛呼啸而来,他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回答我。”




“还是说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得意忘形了?”




于清栩明显还很恼火,听到这话简直想为某人的不要脸拍手鼓掌了,“迟总说话都不打草稿,只会用这种办法压我,有本事就跟我正大光明地比一场。”




迟渊听到前面一句气得脑壳都疼,这家伙还真是不怕挨揍,但后半句却让他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怎么比?”




“自然是比业绩。”他清了清嗓子,将渐浓哭腔的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但是先说好,在此期间我会加班。”



“要是你输了,就把工具锁起来一个月。”他正声,“碰都别碰。”




迟渊干笑一声,虽说这是一场说不准的赌注,不过他的小于总平时头脑清醒雷厉风行,怎么这个时候看起来不太聪明。




没有工具难道就不能实践了么?他不打算拆穿他,笑着应了下来,问,“那要是你输了呢?”




于清栩自顾自地撑起身,要伸手将被褪至腿弯的居家长裤捞起来遮住红通通的两ban肉,结果让另一双手止住了,用意很清楚,在等他的回答。




他的耳朵烧得厉害,红得跟tun部有的一拼,语气却很冷淡,“随你便。”




“那我可告诉你。”修长的手指松开被扯住的长裤,啪的一声弹在他的腿弯处,“要是你输了,你这些天熬的夜加的班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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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我滚来割腿肉了,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我就巨爱双总裁(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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