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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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总今天也要肿着🍑上班2

双总裁,沙雕又正经(bushi)

☆腹黑心机两面攻×外强中干傲娇受

☆迟渊×于清栩

☆强强双A,互怼互宠




3



“叫我来这做什么?”于清栩推开酒会休息室的门,抬手看了眼手表,表情有些不满,“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结束了你先回去。”



迟渊敲了敲矮矮的桌子,轻轻一笑,“你这是想逃吗?”



于清栩被他这短短的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他内心承认的确有点这样的原因,才会临时通知开会,为的就是不想碰上现在得意春风的迟渊,因为两人虽为主贝关系,实践和惩戒都不会少,但这样的情况却从来没有过。




一开始也是因为各取所需,才会凑到一块。




对于有好胜心的他来说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虽然他努力地劝说自己,这些年跟迟渊的竞争有输有赢,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但还是会心存不甘。




“我有什么可逃的?”于清栩瘪了瘪嘴,“我说到做到,从不食言。”脸上却已经出现了慌张的神情。





“还有,迟总不会赢了我一次就得意忘形了吧?下次我可不会着了你的道。”他咬牙切齿道。




迟渊笑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在这里解决吧,我一会儿也没空,而且我并不认为下次你会赢。”




他说罢,手已经伸进皮包里掏出了几把工具,依次在桌上一一排开,琳琅满目得让于清栩都震惊了。




然后他又晾着人站在一旁,自顾自地给工具擦拭了一遍,每擦一把便发出故意用了点力放在桌上的声响,听得于清栩汗毛竖起,紧张地握起了拳。




但他平日的性子使他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果不其然开始游说起来了,“实践什么时候不行,为什么非得现在,我又不是今天晚上就卷铺盖走人了。”要知道这可是酒会的休息室,人来人往的,要是被听见了……




“诶,打住。”迟渊打断他,伴着轻松的语气将最后一把工具擦完放置在最边上,干净得泛亮光,“纠正你一下,这不叫实践,这是惩罚。”




“所以,一切我说了算。”他勾起唇,说。




于总瞪着眼看他,无声地挣扎了起来,如果是实践他一定不会拒绝,因为他迷恋疼痛,而迟渊又享受制造伤痕带来的成就感,刚好能满足他,但现在这是惩罚……




那就蒙上了不一样的意味,这表示他犯了错,他没有资格喊停,也不能说不。




而迟渊的手段他在这几个月都体验得明明白白,跟职场上的他本人一样,拥有着狼一般的凶狠残忍,不给猎物任何喘息的机会。




“过来。”迟渊冲他抛了个眼神,失意他过来,“还要等我过去请你?”




于清栩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想挣扎,至少不应该在这,“我等一会真的有会要开,我的员工都在等……”




“那就让他们等着。”迟渊不耐烦了,他鲜少见到小于总磨磨叽叽的模样,平日的实践他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怎么现在还磨蹭上了?看来的确是过久没挨揍了,“你再说一句废话我现在就把你拎进你们公司办公室里揍。”




“于总要不想在员工面前出糗的话,现在就该乖乖趴下了。”




来了,出现了,就是这个恶臭表情,于清栩暗骂道,恨恨地磨了磨牙,却拗不过他的脾性,索性一鼓作气将西裤tui了,安静地趴到了他腿上。




4



一小时过后。




于清栩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三十分钟,他本来是想就这场赌注跟员工们好好上一课,好为他们敲响警钟。




没想到本想教育人的人却成了反面教材,还收获了红z不堪的pg,连开会的位子都不敢坐,平日里那副清冷的模样消失不见,站在多媒体旁边都觉得两腿发软,眼尾泛着薄红。




迟渊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带的东西一应俱全,给于清栩都看愣了,还没反应过来就砸开了今天的第一下,忽如其来的疼痛如针般瞬间扎进了他的肉里。



这感觉应该是j尺,而且力度不同于任何一场实践的开端,是惩戒独有的凶狠,他想,既然是惩戒他就连选择揍自己的工具的权利也无,要挨什么全靠某人心情,偏生这人衣冠楚楚斯斯文文,手段却极其恶劣。




这个酒会的休息室隔音效果并不好,或者说根本没有效果,因为他挨揍的时候偶尔能听到外面的人在攀谈,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偏偏迟渊用的j尺是声音脆响型的,抽在肉上声音清脆,在这个空荡得只剩两张沙发一面桌子的休息室内显得无所遁形,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察觉到有怪声而破门而入。




可惜并没有,反而是这样的心理作祟让于清栩格外紧张,艰难地趴着承受j尺带来的疼痛与羞耻,弯着的腿都在发抖,颤着声音问,“为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




迟渊知道他在说赌注的事情,而且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看来某人还是受不住这残暴的戒尺的惩戒,连哭腔都难以抑制,可怜又狼狈。



今日精心准备的上市企业高层的形象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可即便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问题,这好胜心还是一点没变,他摁着他几欲弓起的腰,将整齐的西装往上扒了些,“屁股抬高,现在不是你该想这些的时候,你该反省的是这几天作的死。”他冷声道,冰冷的戒尺轻轻抵在他的z肉上,以示威胁。




在惩戒中他便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不像实践似的带了些情趣。




于清栩被抽得浑身战栗,手指扣着那块可怜的沙发皮发出了丝丝刺耳的声响,他的t部已经由方才的淡f色过渡成了大面积的深h,将昨天晚上的小施惩戒遮了个一干二净,像被火灼烧的感觉让他觉得那两团肉早就不属于自己了,连口气都喘不匀,冷汗不断。




可迟渊的j尺却毫不手软,力度只增不减,痛打在高高z起的肉上,在深红上添加几道紫红色z痕,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语气也是冷的,“好好算算你这些天都熬到几点,回去的时候告诉我。”




他猛地停下不计数的j尺,伸手在可怜的t部上掐了一把,感受到了被j尺狠打出来的未消的y块以及滚烫的温度,惹得于清栩敢怒不敢言地低声骂了一句,却没得到j尺再次落下,他缓缓睁开眼。




不对,这不对劲。




回去告诉他的意思难道是……




“这点数目足够让你开会的时候坐不下椅子了,剩下的回去再算。”他没有猜错,因为迟渊语气轻松愉悦,慢条斯理地将人扶起来,自顾自地将刚刚拿出来的工具全数收回包内,留下满脸泪水的家伙在一旁傻看着,忿忿地吸了吸鼻子。




的确,他现在连那两块肉都不敢碰,仅仅是这样跪坐着都能感受到腿根承受着撕裂的痛苦,可见今日惩戒之重,但对方却仍有找他秋后算账的意味。





“所以你把那些东西摆出来,不是用来揍我而是拿来吓我的?”他气得发抖。




迟渊瞥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话,伸手将车钥匙掏出在他面前晃了又晃,“走吧?开车送你去?”




“还是说于总觉得这顿小惩罚没什么,完全不影响你自己开车回公司?”他若无其事地问道,半晌又从于清栩愤怒的表情中挪开,“不过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你应该能感觉到这比以前任何一顿惩罚都要重才对。”




于清栩脑袋轰得一下炸开,恶狠狠地瞪着他的脸,恨不得将他那副欠揍的表情撕下来踩扁,可惜他做不到。




因为迟渊说得很对,他现在连腿根都发着疼,走路都有些受不住,更别说坐下了。



点开彩蛋即收获某只炸毛于姓总裁(嘴毒小于,实际上挨了打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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